晚上十一点多。“笃笃笃,笃笃笃。”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声,我有些疲倦地问助手:“今天不是没有预约了吗?”“先生,今天,还有聂云小姐,是导师让她来的。”“知道了,让她进来。”一会,进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姑娘,目测才十一二岁,聂小姐?叫老了吧。不等我说,她便自来熟地坐到了沙发上。“我能看见*!”好唐突的一句,这小姑娘没什么礼貌啊。算了,不跟她计较。“小妹妹,你说你能看见*,能说说你的事例吗?”“不要叫我小妹妹,请叫我聂小姐!”她阴冷的目光扫来,我竟不敢对视。“还有,就算我说了,你会信吗?若是不信,说了又有何用?”这小姑娘说话怎么有点奇怪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跟我说说,你见过什么*?”我耐心地问着。“那好吧,我且告知一二。那是一个雨夜,我正在休息,突然响起一个惊雷,我吓得从床上蹦起来,忽然看到一抹白影从窗外掠过,当时我并未在意,但这时,窗户上响起一阵刺耳的抓挠声,就像……就像用刀划在骨头上的声音!”这小姑娘的比喻怎么那么不正常啊,“那窗户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我窝在床上不敢去看,只偷偷瞄这窗户,突然,一道闪电照亮了外面的景象,我终于看清那只手了,不,那根本不是手!那就是一只腐烂的猪蹄!”“噗!”这比喻让我笑出声来,我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歉,聂小姐,请继续。”她有些生气地开口了:“那手抓得越来越厉害,渐渐变成了拍窗,那极富韵律感的拍窗声让我感到恐惧,我开始通过大骂减轻恐惧,那拍窗声却突然消失了,正当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窗户突然弹开,我吓得大叫,那猪蹄……”“噗!”我又情不自禁地笑了,原来这奇怪的小姑娘会被腐烂的猪蹄吓到啊,“抱歉,抱歉,继续吧。”“哼,那手的主人,是个全身腐烂的女人,她披着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腐烂的脸,奇怪的是,外面明明下着雨,她却一点也不湿除了全身腐烂和散发恶臭,好像就没其他特点了。”这小姑娘在那种情况下不是逃
杭州治疗白癜风医院跑而是那么仔细地观察?不会是编的吧?但是她眼神里的惊恐不像是装的呀。“你想问我为什么观察那么仔细吧?因为当时,我根本动不了!那女人就站在窗口,没有张嘴,却告诉我,她不想害我,不过她是来带我一起走的,她说我死了,我是*,不能留在阳间,我吓得不会说话,但并不想跟她去,我不相信自己死了。这时候我的奴婢,啊,不对,保姆突然进来了,那女*就消失了,我保姆说是听见我的叫声进来看看,见我满头冷汗,安慰了我几句,就离开了,那女*倒是没再来。”“就这样?”我有点乏味。“那你还想怎样?”这位聂小姐毫不客气地瞪着我,阴寒的目光倒是令我有些吃惊,现在的孩子,都这么高冷吗?我记下刚刚聂小姐提到的关键词,当然,“猪蹄”也包括在内。从记录的关键词中,我发现这位聂小姐有可能是穿越来的猪蹄爱好者,不然说话这么会这么奇怪。“聂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遇*事件吗?”我自认为非常有风度地问道。 “有,自然有。那次,我一人去泰国旅行,都说泰国重视佛教,而且一向灵验,正好我那时被那晚的经历吓到,所以我便直接去泰国的寺院拜佛,导游告诉我当地有个得道高僧,只要向他讨一杯茶,喝下后就会忘记恐惧,超脱世俗。导游给我指路后便领着其他游伴走了,我照着导游指的路,找到了那个僻静的斋房,一进门,便见那高僧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好像在静修,见我来了,只是往旁边一个箱子一指,那箱子上贴着一行泰文:要得茶水,布施五万。当时我还在心中鄙夷,这僧人看着与世隔绝,远离红尘,却是如此贪财之人,看来以后不可只看外表了。不过我想,来都来了,五万而已,姑且一试吧……”“等等,五万而已?!”我真不是一般的惊讶啊,这小姑娘出手还能再大方点吗?不过,我立马为自己刚刚的表现后悔了,此时,那小姑娘正用无比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哎,苦逼的我啊,收入很高,却全部都要交给老婆大人,这回,竟然被一个小姑娘赤裸裸地鄙视了!我呵呵干笑两声,示意她继续。“那老僧见我布施完,走进内屋,端出一个黑乎乎的茶杯,递给我。我接过来,看见那茶水也是黑乎乎的,轻轻晃动几下,却看见那茶水开始变红,变得如血水一般,那水中突然冒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婴儿张着嘴不住地哭泣,然后伸出沾满鲜血的小手用力扼住我的脖子,我吓得手一抖,将茶倒在了地上,那老僧见我如此反应,那满是沟壑的脸突然皱在一起,严肃地问我看见了
北京治白癜风费用什么,我抬头看那老僧,那老僧的脸忽然变成刚刚那个婴孩,吓得我立马跑出了斋房,再不敢回头。”“嗯。”我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揉揉太阳穴,“接下来进行催眠治疗吧!”我掏出怀表,让她盯着怀表,慢慢数起来“三……二……一。啪!”打了个响指,她便在意料之中缓缓睡去。“接下来,我问什么,就请你如实回答。”“好。”“你看见了什么?”“花,很多花。”“那是什么花?什么颜色的?”“红色,血红血红的彼岸花。”“嗯......”我飞快地做着记录,“现在,你身后有一扇门,告诉我,那门是什么样的?”“是一扇很古朴的门,啊!”她突然叫起来。“怎么了?你看见了什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的笔摔了。“那门的锁眼在流血!”“那不是血,那是番茄酱,相信我。”这小姑娘,想*想疯了吧。“现在,推开它。你看见了什么?”“啊!”她再一次尖叫起来,突然睁开眼,向我扑来,速度快得我无法躲闪,“*,我看见了*!”一阵恶臭袭来,她竟然开始腐烂!我被吓得腿软“你…你…”“对,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那*就长这样!”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这时,她恢复了原样,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聂云,摄*,俩词多像啊,愚蠢的人类,这都不明白,哼!”这时,窗户上跳进来一只黑猫,如果我看见了,肯定会再次晕过去,因为它开口说话了!“喵,雪王,玩够了吗?带你出来如果被发现,我可能会*飞魄散的。”“所以,飞鱼,我们一定不能回去!”被称为雪王的小姑娘笃定地说道。“喵,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