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天家务的阿丽,刚刚把6岁的儿子哄睡着了。她看着儿子的可爱睡颜,轻轻地呢喃着:孩子,要不是有你,妈妈早就活不下去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一定是丈夫回来了。阿丽胡乱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赶紧去开了门。王宏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摇摇晃晃的地进了屋,不耐烦地推开了阿丽,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走开走开。去,放洗澡水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阿丽看着满身酒气的丈夫和一脸不屑地盯着她的妖艳女人,只得强忍着眼泪,摇头叹息。她不是没阻止过,不是没跟丈夫争执过,只是换来的,却是满身伤痕。阿丽已经绝望了。王宏看着慢吞吞走向浴室的阿丽,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到了阿丽身上, 还不快点,啊,你还等着我伺候你啊! 够了! 阿丽流着泪,哭吼着, 王宏,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天天出去*混,夜不归宿,那也就算了,你还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了家,还让
北京中科医院在哪里我伺候你们,你也不怕被你儿子耻笑。 阿丽的怒斥并没有唤醒
白癜风的注意事项这个早已经没有了人性的丈夫,反而激怒了他。 几天没收拾你,你就忘了是不是,好啊你 借着酒劲,王宏抬起一脚就向阿丽踹过去,瘦弱的阿丽摔倒在地上,还没等缓过劲来,王宏就一把扯过阿丽的头发,把她往地下室拖。而那个女人,就抱着手臂在那里看戏,有时候看阿丽反抗得厉害,还会上前帮王宏的忙。只听见阿丽传来一声绝望凄厉的喊叫,就没了声音。阿丽的手还扒在地下室的电话上,紧紧地攥着电话的听筒。她忘了,那个电话,已经坏了很久很久。而阿丽的背上插着一把生锈的菜刀。血,静静地流淌 王宏看着死去的阿丽,酒也醒了。惊慌失措的两个人,匆匆忙忙地从地下室角落的杂物堆里,找来一个破旧的大行李箱,把阿丽的身体扭曲着放进了行李箱里,然后关锁上地下室的门,假装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夜,又恢复了平静。阿丽死后,女人就十分高调地搬进了王宏的家,说是帮王宏照顾年幼的孩子。王宏自然十分高兴,只是女人所谓的照顾,就是对孩子又打又骂,甚至要孩子给她到洗脚水,而王宏一回到家,就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孩子的哭诉,没有人相信。自从女人住进了家里之后,王宏发现自己的儿子总是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偷偷地躲在客厅打电话,有时候笑得很开心,有时候委屈地哭泣。王宏知道是自己冷落了儿子,就等孩子孩子放学回家的时候,抱着儿子谈心。王宏问儿子说: 儿子啊,妈妈这几天不在,你是不是很想她呀? 儿子委屈地点点头,王宏又问, 那你晚上老是跑出来打电话,是打给谁啊? 儿子笑嘻嘻地说: 爸爸是个大笨蛋,我是跟妈妈打电话呀,妈妈说在跟爸爸玩捉迷藏,等爸爸找到妈妈,妈妈就出来了。 王宏听到儿子的话吓得脸色煞白,大声地训示儿子不要胡说八道,孩子被王宏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哭了,推开了王宏的怀抱,跑到电话旁拿起了电话听筒,可是并没有看见他拨打什么号码,就哭着说: 妈妈,妈妈 你快来啊,爸爸骂我,阿姨又整天欺负我,爸爸不相信,妈妈你快来啊 妈妈 挂上电话之后,孩子恨恨地对王宏说: 妈妈说不要理爸爸,爸爸是坏人,我现在要去爷爷奶奶那里。 孩子刚把话说完,就打开门跑了出去。王宏想追上去,不料,大门 砰 的一声巨响紧紧地关上了,怎么也打不开,在厨房做饭的女人听到响声,也走了出来。 儿子别怕,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一个诡异沙哑的声音,像是从没有挂好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又像是从屋子里的每一个缝隙都在发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王宏浑身发抖地抓住女人冰凉的手, 是阿丽 是阿丽的声音 两个人连滚带爬地拧着门锁,一边大声地呼救,不一会儿,门就开了,但是门口却放着一个破旧的大皮箱。 妈妈来了 皮箱里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一只枯朽腐烂的手,从皮箱破烂的洞里挤了出来,慢慢地拉开了皮箱的拉链,然后阿丽那满是大块大块的尸斑和腐烂肉皮的身躯,就像折叠椅那样,慢慢地展开,骨头发出 咯咯 的响声。目睹这一切的两个人,已经惊吓得无力动弹,女人昏了过去,而王宏只能死死地看着阿丽从皮箱里走了出来,每走一步,就有一些缓缓挪动的蛆虫掉在了白色的地板上。王宏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一边随着阿丽的走近,一点一点地往后挪,一边乞求着: 阿丽 老婆 你放过我吧,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放过我 我,孩子 孩子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阿丽。 妈妈来了 妈妈来了 哈哈 阿丽完全就没有理会王宏的乞求,只是瞪着一双流着脓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突然,阿丽一下子扑到王宏的身上,咬住他的耳朵,硬生生地把他的耳朵扯了下来,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王宏捂住鲜血淋淋的伤口,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嚎叫,继而昏死了过去。王宏身上的夹克被轻易地撕开了,露出白胖的胸膛,阿丽用她那发霉的黑色指甲,一下一下地抓在王宏的胸口上,直到他的胸口被挖出一个大洞,可以看见那血淋淋的慢慢跳动的心脏,阿丽怨恨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啃食着他的心脏。红色的血,刺痛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