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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1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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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潘德孚(–),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本文摘自《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主编:高浩宇。该书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锦,经授权连载。

感冒有什么危险的

潘德孚生命医学(年07月13日)

(一)发热、流鼻水的问题

在西方,流行性感冒被非常看重,因为会死人;在我们这里,则认为感冒是最轻的疾病,都不当回事。

我的一个朋友说,他做过观察,得感冒不吃药,七天会好;吃感冒药的,也是七天才好——但这种讲法也不是放诸四海皆准,因为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我的一个亲戚得感冒,就只卧床休息喝开水,三四天就好了(似乎,休息加喝开水,仍然是治疗一般感冒最好的方法)。

我始终觉得,感冒这个概念是有问题的。以西医的角度来看,感冒是因为某种感冒病*或细菌感染所致,治疗则是使用抗生素加退热药,或者再增加一些抗病*药物,譬如病*灵(MoroxydineHydrochloride)、病*唑(Ribavirin);但使用这些药物效果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出个究竟。

每年都有感冒流行(这已经是千年万代以来就有的问题),似乎还都是新的感冒病*,可是我们标榜科学的医学却老是拿不出抗新感冒病*的新药物,只能老药照搬(因为人类根本不可能追得上这许多病*的变异)。

奇怪的是,这些对现阶段感冒病*无效的老药,却还是能够在患者的身上显示它的效能:热退了、不怕风了、鼻水不流了、喷嚏不打了、鼻子不塞了……;病人当然都认为药物起作用了,但又有多少医生敢于面对这些胡涂帐?

有多少人想过:有了发热、怕风、流鼻水、打喷嚏,是否就能当作感冒来判断?风疹、麻疹、肺炎、脑炎,流脑(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甚至肠炎、阑尾炎、包括痈、疔等等外科病,初期都可能出现上述这些症状,要按这些最为常见的症状来判断是不是感冒,就很可能出大错。

其实,上面所说的这些症状,都只能表明病理,而不能作为判断病名的依据。中医都知道,发热如果没有鼻塞、流鼻水、打喷嚏等等症状,反而会比较难治;而没有上述症状的病人,经过治疗或者经过一段时间后,出现流鼻水、打喷嚏了,这反而是好转的迹象。

中医的解释叫做“由里(里层)出表(表层)”、“由阴转阳”,是治疗得法。可以这么说,诸多所谓的感冒症状,乃是表现人体生命为防止病*入侵的第一道防线,不应该都认为是疾病。

某些时候,流鼻水、打喷嚏,确实是感冒病*在起作用,但如果把出现这些症状的患者全都认为是“病”,那就大错特错。而且,更令人担忧的是,随着这个判断病名的错误,治疗也就会跟着出错;例如肠炎腹泻,也有发热怕风的例证,你用感冒药给他发汗,身体差的人就会产生变症,有的人甚至会出现生命危险。

(二)你还在用抗生素吗?

感冒病*一般都是从呼吸道入侵的,鼻塞可以理解为一种自卫行为,就如同关起门来不让“外贼”进入。

现代科学研究,鼻塞是由于鼻黏膜中的微血管充血,充血后的鼻黏膜自然膨胀,不断产生黏液,有的像清水,有的很黏稠;这些黏液都具有很强的杀灭微生物的效能。

切勿以为这仅仅是患病的病理现象,想反的,这恰恰是在反映病势和病位,以及患者的体质和抗病能力,而随着鼻塞或鼻黏液的增加,人体就会用打喷嚏的方式来驱除病*——所以我们应该这么认知:正因为“不小心”让感冒病*进来了,机体的自我防卫能力被激发,于是才有了鼻塞、流鼻水、打喷嚏。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理解:“防御就是拒之门外”,而鼻塞、增加黏液、打喷嚏,无不都有拒之门外的意思,让已经进来的,被内部消灭;还没进来的,不再让它们进来。

不懂道理的患者或医生,总喜欢用一些或吸、或滴、或服的通鼻药剂来消除鼻塞,求得一时痛快,他们不知道这种做法反而会造成对治病的不利。鼻黏膜原本是用来给空气加温的,许多人长期使用通鼻塞的滴剂,弄出萎缩性鼻炎,呼吸时冷气直接进入肺里,这才容易得病;而且不会只是小病。

一九七五年,美国佛蒙特医科大学(VermontCollegeofMedicine)的一份统计指出:大部分的美国医生采用抗生素来治疗感冒,这种治疗方法毫无根据。因为,感冒是由病*所引致的疾病,而抗生素是治疗细菌感染的药物,所以它对治疗感冒绝对不会产生丝毫疗效。据FDA(FoodandDrugAdministration,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的调查显示:美国医生治疗感冒所用的药物中,有三十种常用的药物没有任何疗效。可是到今天,大部分医生仍然采用抗生素来治疗感冒。

世界卫生组织在《年世界卫生报告》中也指出:传染病是现今导致全球过早死亡的首要原因。每年在全球的五千二百万宗死亡里,有一千七百多万人(32.7%)死于传染病,其中包括九百万宗儿童的死亡……。报告指出,主要原因,就是由于全球滥用抗生素所致。

根据这些报告,我们便可以理解现代医学在治疗感冒的能力上,仍然还很低阶。之所以低,正是因为现代医学的思路,始终漠视于这些疾病所表现的症状——原本只是外来微生物与人体自身抗病能力共同作用的结果,其治疗方法应着重于支持生命的抗病能力,而不应着重于消灭外来微生物。

西医治人的病,中医治病的人——这就是两者之间最大的差距。

(三)消炎药剥夺了生命抗病能力

有许多小孩晚上只要一睡着,就满头大汗,全身如洗,衣服全湿。这种孩子稍一吹风感冷,马上鼻塞、打喷嚏、发感冒;有的则加发热咳嗽——这都是由于孩子的父母贪图便利,见到孩子有点感冒现象,就马上买感冒片喂孩子;或者见到孩子一发热,就给他喂退热片、退热的西药,或所谓的感冒药,这些做法就导致了这些后遗症。

市面上很多感冒药物,都是采取发汗止痛的途径,这只会瓦解人体皮肤自我收缩的功能。这种功能原本都是保卫人体的,寒冷时它能自然收紧,防止热量散逸;发热时自然放松,促使热量发散,维护了人的体温正常。

年轻人不怕冷、不畏热,对环境适应性强,就是因为他们体表的自我收缩功能对温度的反应敏感。如果孩子年幼,时常不适当的使用感冒药或退热药,就会损害孩子体表的自动启闭功能,削弱他们的自卫能力;白天醒着还能自我控制,晚上睡着了,机体自控能力减弱,就出汗了——中医把它叫做盗汗,意思是睡着时汗被偷走了。时常盗汗的孩子,通常脸色苍白,体质虚弱,也容易遭受感染。

有些感冒药如果带有消炎药物的,对孩子消化就一定有害,而这种感冒药在市面上触目都是。

我们的胃肠道寄生着多种微生物,我们向它们提供热能,它们就帮助我们消化食物。消炎药物正好对这些与我们共生的微生物具有杀灭的作用,因此服消炎药的人,首先就要考虑自己消化机能的承受能力,非到万不得已,绝不碰消炎药。

国外早已经有人提出论证,说消炎药剥夺了人体生命的抗病能力。其理由:一是生命是在与致病微生物的磨合过程中成长起来的,消炎药把致病微生物杀死了,生命就没办法锻炼出制约它们的本领;二是消炎药把胃肠中的有益微生物消灭了,人的营养供输出了问题,生命的能力就会受到损害。

就我的经验,对付感冒最好的办法是卧床休息,多睡眠、多饮水、少进食:多睡眠是集中精力抵抗疾病,多饮水是为了排除*素,少进食则在于减轻自己消化食物的负担,增强抗病的能力。做到这三点,一般感冒都可不药自愈。可是许多家长,不知道这个利害,感冒期间仍然逼着孩子上学、做作业、赶课程,把分数当作第一要紧的事。这样对孩子的身体和抗病能力都会造成伤害,延长治疗了时间还是小事,万一生出了变症,那就成了后悔一辈子的事。

(四)医生的任务,是扶持生命对抗疾病

生病吃药,不生病的就不应该吃药。你发热的时候吃药,热退了还吃这些药,就错了。再吃不仅无用,还有害。

许多起于微生物侵犯的病,吃不吃药都会好,而不吃药让它自然痊愈,不仅不需要承担解除药物*性的消耗,并且也是一种自身防御功能活动的“锻炼”——用进废退,人体自身的功能需要经常使用,不用则废。

许多消炎西药都会损害肝肾功能,为了治疗感冒而损害肝肾功能,实在得不偿失。原来肝肾功能不好的人,吃了这些无用的药,后果更不好;它们蓄积在人体的肝肾里,有的马上发生疾病,有的则必然造成日后的疑难病。

西医把感冒分为病*性、细菌性两类,或者又有肠胃型、神经型、呼吸道型的分类法,这些分类好像很专业,但在治疗中的意义实则不是很大。因为,所有的西医对被称为感冒,以发热为主的治疗方法,基本上都采用退热消炎,没有多大的变化。

而中医的处方配药的变化则极大,例如:发热有高低,有无汗出、有无恶风;鼻塞有否兼头痛,鼻水的色与形;咳嗽要听声音,咯痰要看色形以及咯的难易;咽喉要看部位的颜色,扁桃腺有否肿大;更要关照体质方面气血阴阳之所虚,各各不同……;所有证候组合的不同,就要开不同的药方。

长期的临床经验证明:由于生病的个体生命各自不同,同样的病本来就不应该用同样的药;因为人体的抗病能力不同,表现也不同——中医用药是针对病人的;西医用药却是针对疾病的。若你问我:治疗感冒是西医快,还是中医快?我的答复是:中医快!

中医治“证”(即抗病的表现)不治病。根据中医学原理,每个人由于抵抗力的不同,就会表现出不同的“证”,例如发热、鼻塞、咳嗽,有人发热无汗怕冷、有人发热有汗怕风,也有人发热有风反而感到舒服;有人鼻塞流鼻水、有人鼻塞流浓涕、有人鼻塞还感到干燥疼痛;有人咳嗽痰如清水、有人咳嗽痰绿稠,有人咳嗽痰难咯、有人咳嗽无痰——这些“证”都在反应人的体质和抗病的能力。

中医用药物来帮助抗病,增强机体抗病的能力,这就叫“辨证论治”——病人表现是热性的,就用寒凉药退热;病人表现是寒性的,就用温热药退热;病人表现阴虚,就用滋阴药退热;病人表现血虚的,就用养血退热;病人表现气虚的,就用补气退热;病人表现阳虚的,就用助阳退热……。单说退热,就可运用许多不同的方法,这样根据体质来治病,就可以避免退了热却伤害身体,提早治愈时间,又不会留下祸根。许多人说西医治标、中医治本,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在治疗感冒这个问题上,做西医的也都承认是中医好。其原因就在于西医只把感冒看作病*传染对待,而把攻击方向放在消灭病*上,但又没有一种药物能真正消灭病*。

中医把治病放在人体本身,认为不管什么病,人的生命都有抗病的能力;把生病看作一场战争,是人的生命与病*打仗,医生的任务就是帮助生命抵抗疾病,缺什么就帮什么——生命是主体,病*是客体。主体缺“兵源”,医生就给主体派部队;缺“粮食”,医生就给主体运谷米。绝不能帮反了,这是生命的问题,开不得半点玩笑的。

(五)用药必须顺应生命机理

中医的治疗原理,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辨证论治——“辨”就是辨认,“证”就是证候,“论”就是推论、议论,“治”就是治疗。善用这些步骤,就能直接针对病人的临床症状。

中医不需要知道病人患的是什么病名,而是直接从生命体的表里寒热虚实下手,解除病人的痛苦,有呕吐的不再呕吐、有发热的不再发热……。产生呕吐或发热,如果想找出病名,可以报出很多病名来,而没有病名的呕吐、发热,则更多——先找出病名再进行治疗的方法,实际是反临床倾向的。

有位老中医,妹夫的孩子麻疹痊愈后,又发热,被注射青霉素(盘尼西林),但热势不减,白血球不断升高。妹夫的叔公是当地有名的儿科大夫,认为只能继续照此治疗,但未见一丝好转。

患儿脸色苍白,精神萎靡,老中医诊断这正是“少阴病,脉微细,但欲寐”之主症,当用“麻*附子细辛汤”。然而,妹夫的叔公仍然认为白血球高,说明就是炎症,必须继续使用青霉素。老中医则认为此病再这样使用青霉素,必将危及生命。对中医稍有认识的人,或许都认为发热就是热症,使用“麻*附子细辛汤”这样的热性药极其危险,但他却坚信此方必定有效。

当时妹夫正好出差在外,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这位老中医将病情变化、治疗理由、方法,以及用药等,均做了详细记录。按自己的判断,给孩子服方一剂,即见精神好转,体温退,但白血球未降,再继续用补气健脾调理的方剂而痊愈。他妹夫从外地闻讯赶回家后,站在家门口半天不敢进门,就怕听到坏消息,及至好久不见家中有动静,才大着胆子进门,听说已经痊愈,心中的一块千斤石才放了下来。

处方用药,必须顺应生命体的自控机理,千万不能自我损伤。我把此病此方和治法记录下来,是想告诉读者:疾病千变万化,治疗事关生死存亡,千万别只紧抓着枝节,也不可固执一种想法。

《伤寒论》的“六经”,实则是说明生命面对外来微生物的侵犯,根据自己的能力而组织默认的六道防线。案例中反应的“少阴病”,也就是《伤寒论》中所描述的“阳虚表证”,是指身体原本衰弱而又遇到比较强大的敌人,这时机体表现的虽是阳气虚弱(脉微细、但欲寐),似乎已经很难抵挡敌人的进攻,方略、方针就要像敌强我弱的时候,在敌人的包围圈里就必须得集中自己的力量,寻找突破口。

“麻*附子细辛汤”“助阳解表”,也就是让生命的阳气得到支持,得以一举突破敌人的包围。

我们应该相信,生命只要未倒下,就有机会。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击败任何凶恶的病害,包括癌症。凡是做临床医生的,都有可能见到过许多曾经被判过必死,而后却豁然而愈的病例。我就曾亲眼见到一位老太婆,已经断了气被送进棺木,钉上了棺盖,却活了过来,之后又过了四、五年才亡故。

张仲景传述《伤寒论》首创中医辨证论治,因此而被称为医圣。麻*、附子、细辛三味,药性大热,尤其是在南方湿热地带,很多医师都害怕使用。但是,这些药方如果使用得巧,就是救命的圣药。

《伤寒论》的药方被称为经方,娴熟经方治病的中医师,则被称为经方家。《伤寒论》著成已经有一千八百多年的历史,中国和日本的译注者有五百多家,说明此书有高度的价值,是学中医的必读之书。

(五)感冒与肺感染的对策

我治感冒也有个常用方:凡是发热、怕风、吸气自觉热烫,或鼻出浊涕,咳痰浓绿黏稠的,一律以“麻杏石甘汤”为主方,非常见效。

“麻杏石甘汤”又名“清肺散”,是治疗感冒后咳嗽的主方:体温39℃以上,增重石膏,再加知母;扁桃体肿痛的,加*药子、板蓝根;大便秘结的加大力子。

“清肺散”有很多加减法,临床应用随证变化,都能应手见效——有发热痰多、喉鸣,听诊器闻胸部有啰音如水鸡声的,一般都会认为是肺炎;其实只要呼吸不急促,鼻翼未搧动的,不一定就是肺炎,可用“清肺散”加亭苈子、全瓜蒌,即可退热止咳。

工友戴某的曾孙,父母侨居巴黎。出生十个月,感冒后发热39℃,咳嗽喉鸣,痰涎壅盛,肺啰音甚重,医院住院十天,说是肺炎,用了很多贵重的抗生素无效,叫我出诊。医院一看,孩子戴着氧气罩,肝很肿且硬,肯定是药物性肝中*。我说肺啰音问题可解决,但这样的肝肿,怕不能再用药。于是孩子的父母连夜带孩子赶到上海治疗,据说只打了几次红霉素(Erythromycin)就退热了。

那时候的红霉素,每瓶只一、二块钱,医院,平均每天都用掉两千元。在上海他们只住了四五天,就来电话说热已退净,但喉鸣照旧,能不能回来给他治疗。回来后只吃了三天中药,咳嗽、痰涎都没有了。其实,我只是在“清肺散”的基础上加用了亭苈子。此后,孩子每逢感冒、发热、咳嗽,都来找我,直到七八岁,养得胖胖的,父母也将他带出国了。

现在的西医一听到发热有肺啰音,便说是肺炎,马上挂点滴,并使用大剂量的抗生素。其实即使真的是肺炎,也不必太害怕,甚或SARS也不需要过度恐慌。

据邓铁涛先生说:

“我有个学生,医院急诊科的护士长,感染了‘非典’,开始也是用大剂量的激素,但是没有效果,我让她赶紧把这些西药停掉,请中医治疗,果然停了西药换中医治疗后,病情得到了控制,三天就退烧了。另一个护士长感染‘非典’是用西医方法治疗的,后来牺牲了,我这个徒弟的太太却好了。”

(《邓铁涛寄语青年中医》,人民卫生出版社)

SARS被西医治愈后,因为使用过大量激素类药物,患者都发现肺纤维化,而被中医治愈的,却都没有纤维化。这是因为中医的药物只是帮助机体抗病,而没有外加身体不需要的东西。

人体中有多种多样的激素,已经被我们发现的并不多,现在我们为了治病而加进某一种,就必然会破坏某些内分泌的平衡。纤维化的结果,表明机体没有按照自己的意志来抵抗疾病,而是遭受“外力”强迫后的一种“逆反”。

作者简介

潘德孚(–),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年出生于温州,年自学中医,先后师从温州名老中医方鼎如、胡天游、谷振声三位中医名家,专于学,勤于医,敏悟慧思,术业日精,尽得诸师之所长。行医50年,活人无数,悟道有成。年退职开设温州市潘德孚中医诊所。

年最先觉察到医疗市场化导致腐败后患,挺身发表了《医疗腐败的根源探讨》。同时总结一生临床心悟,著成《潘德孚医话》《治病的常识》等书,质疑西医理论,反击中医伪科学论。由于临床疗效卓著,《温州日报》为之特辟的专栏上发表了《中医小故事》50余篇,深受群众欢迎。近年出版《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浙江科技出版社版),汇集了许多临证小故事,阐明医生临床的任务不是卖药,而是要“帮助病人策划一场战胜疾病的战争”,因为,只有病人自己,才能战胜疾病。

潘老学养精深,历练丰厚,深通医理,率先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的精辟见解,明确指出“病灶是疾病的结果而不是疾病的原因;治病应该治原因而不是治结果。现代医学专门在人体某部位查找病灶并加以切除的疗法乃是方向性的错误”。

主编简介

高浩宇,中医师,字履冰,医院院长,第四届生命健康医学学术研讨会组委会委员,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针灸教育分会理事,北京中医生态文化研究会会员。主编著作4部,发表论文7篇。

自幼学医,医术传承于浙江温州名医潘德孚老先生,八年来,先后于北大医学部、中国中医科学院进修中医与针灸,现从事癌症、白血病的治疗研究。

来源:摘自《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主编:高浩宇。图片来自网络/编辑整理:微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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